李生從結婚後,老婆劉麗就知道他怕水,不但不敢到游泳館裡面洗澡,連平常洗手洗澡都有點戰戰兢兢,劉麗說了他好幾 次,可是李生還是老樣子。幸好兒子不像李生,李東生的兒子叫做李明,長得可愛極了,粉嘟嚕嚕的臉蛋,大大的眼睛,只要見過的人沒有不誇讚的。李生和劉麗都 以自己的兒子為榮,每天看著兒子慢慢長大,心裡面真的是比吃了蜜還甜,就算工作上的煩惱也當做小事。兒子李明今年10歲,按照鄉下規矩,爺爺奶奶叫李生帶 著老婆孩子回到家鄉賈所村為孩子慶祝。說實話,李生一點都不想回到賈所村,回到那裡對他簡直就是個噩夢,但是妻子和兩位老人一再堅持,加上畢竟過了10年 了,李生也漸漸膽子大了起來了。
          一家人高高興興回到了賈所村,下了車一看,嚯,真是不一樣了。又大又寬的水泥路,兩旁種滿了好看的花草,高大的樓房拔地而起,還有許許多多可愛的孩子 四處奔跑,李生暗自想,估計西頭的小河也乾涸了吧。向著西頭走去,一家人很快來到了爺爺奶奶家,李明飛奔到爺爺奶奶房裡,迎來了爺爺奶奶爽朗的笑聲。妻子 劉麗把李生的手臂一挽,走了進去:「爸爸媽媽,過得還好嗎?」兩老笑著點點頭。接下來的幾天,李生本來是有點猶豫,結果什麼都沒有,李生自嘲的笑了笑,完 全放下了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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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們新生剛來學校,對環境也不熟悉,就不安排你們太繁重的活兒了……」學生會主席沈浩的話在林月兒的耳邊迴蕩著,好像就在身邊似的。          「這個偽君子、無賴、流氓、無恥之徒……」搜刮著大腦中自記事起所知道的所有類似字眼兒,林月兒在心中狠狠罵道。
          入校不到三個月,一次大學生才藝表演令得林月兒一舉成名。無論是仰慕她的才華橫溢還是對她清麗脫俗的外貌垂涎欲滴,總之整個外國語學院的男生幾乎全民 皆兵地展開了對她的求愛攻勢。自然,儀表堂堂,風流倜儻的學生會主席沈浩也自命不凡地加入了競爭者的隊伍,而且借助手中的特權與林月兒頻繁接觸。然而事與 願違,高傲的林月兒對這位「領導」並無好感,相反地對其虛偽的言行和無微不至的搔擾深表厭惡,並多次當著眾人的面讓這位沈大主席難堪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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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經很深了,一位出租車司機決定再拉一位乘客就回家,可是路上已經沒多少人了。          司機沒有目的的開著,發現前面一個白影晃動,在向他招手,本來寧靜的夜一下子有了人反倒不自然了,而且,這樣的情況不得不讓人想起了一種不想想起的東西,那就是!!!  
              可最後司機還是決定要拉她了,那人上了車,用悽慘而沙啞的聲音說:「請到火葬廠。」司機激靈打了一個冷顫。難道她真是……他不能再往下想,也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很後悔,但現在只有竟快地把她送到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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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15 Tue 2013 15:40
  • 情殤

一陣風吹在海藍的身上,把她的長發吹起,系在她的秀髮上的紅絲帶也隨風飄揚。可是,卻沒有人注意到她,因為沒有人能夠看得到她,她只是一個執唸過深的幽魂而已。
          海藍望著一家甜品店,臉上露出了憂傷而孤寂的神情。她想起第一次遇到西峰時的情景,兩人對咖啡口味的蛋糕竟是一樣的喜歡和執著。隨著瞭解的加深,他們 漸漸地熟悉起來,直到有一天西峰捧著一大束玫瑰花向她告白,兩人的關係才發生了實質性的轉變,看似美好的愛情,背後卻是讓她不能夠接受的事實。西峰竟然一 直以來把她當做另一個女孩的替身,而她死去的那一天,是那個女孩回來的日子,也是她和西峰分手的日子。想起那一幕,她的心還是忍不住隱隱作痛,即使變成了 鬼,當時那種心碎的感覺也是無法去忘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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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鈴鈴,鈴鈴鈴……」一陣急促地電話鈴聲打破深夜的沉寂,令人聽起來心驚肉跳,梅春推了推身旁正打著呼嚕的李 四,可一連推了幾下,李四也無動於衷,梅春只好穿上衣服下床接電話,她打著哈欠,望著牆上的鐘正指向十二點,「這麼晚了是誰打電話來?」她嘴裡嘟噥著,一 邊拿起電話,懶懶地應了一聲:「喂。」電話那邊停了幾秒,傳來一個沙啞的男人的聲音:「春兒,春兒……」梅春一聽,頓時睡意全無,手哆嗦著,這個男人的聲 音簡直跟她死去的男人聲音一模一樣,而且以前他也總是這麼叫自己的,她吞吞吐吐地問:「你,你是誰?」這時沙啞的男人聲音再次響起:「春兒,我是王五呀, 你聽不出來了嗎?」梅春「媽呀!」叫了一聲,扔掉了電話,電話那頭嘟嘟嘟地掉線了,這時李四聽到梅春的尖叫聲,一骨碌從床上坐起,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梅 春連滾帶爬地到了李四身邊,哭著對李四說:「李四,我碰見鬼了。」李四一聽:「什麼鬼,鬼在哪兒?」梅春顫抖地指著電話急促地說:「在電話裡,王五給我打 電話了。」李四一聽愣住了,隨即哈哈大笑,對梅春說:「你做夢吧,王五已經死了,死人還能給你打電話?」梅春堅持說:「我明明聽到他到沙啞的聲音。」李四 搖了搖頭摟著梅春說:「快睡吧,你可能是夢遊吧。」梅春稍微鎮靜了些,也開始認同李四的說法,那死鬼都死了兩年了,怎麼可能打電話給自己呢?可是躺在床上 怎麼也睡不著,往事一幕幕浮現在眼前……
            梅春的娘家在臨縣的大王莊,她有一個哥哥,,由於家裡窮,哥哥三十好幾也沒娶到媳婦,為此,梅春的爹娘整日唉聲嘆氣,這時媒婆來給梅春提親,說小唐 山有戶人家條件不錯,無父無母,只兄妹倆,男方是做豆腐的,並且說只要梅春答應,給一萬塊錢的彩禮,梅春爹一聽,忙點頭答應,讓媒婆去張羅,媒婆走後,爹 笑著說:「閨女呀,爹就知道你是個有福的娃,要是真成了,你哥哥的媳婦也有著落了,你也能有個殷實家底。」梅春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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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淒淒然刮著,天空是如此的黑暗,寂靜的林蔭小路似乎永遠也走不到盡頭,不時有無名的鳥兒突然的從樹叢中竄起 直刺夜空。我一個人孤零零的踟躇前行,這是一所有著悠久歷史的著名高等學府但此時卻更像一座鬼氣森森的超大古宅。我想起了在這所大學中也許就是在這條小路 上曾經發生過一個女生上吊殉情的事件,想到這裡我不禁寒意陡升忍不住向路兩旁的樹叢中亂看,生怕驀然間會從裡面蹦出個伸著長舌頭的女鬼來,可是什麼都看不 到只有黑漆漆的一團,裡面不時發出某種詭異的響動,我害怕了便加快了腳步。
            突然我看到前面不遠處有一團白色的影子向我走過來。不,確切的說更像是飄了過來,我的頭皮有些發麻了使勁搖了搖頭再看,那團白影離我越來越近了,我 怔在那裡手足無措,因為我看到的那團白影分明是個人形可是卻看不到頭看不到手,確切的說只是看到有一身白色的衣服在移動。沒人穿的衣服怎麼可能會自己移 動?我想大聲喊叫卻無論如何都喊不出聲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身「白衣服」自動的向我逼來,突然那個看不到頭的白影子在黑暗中居然向我露出了兩排白森森的 牙齒,雪白的牙齒泛著怪異的光是如此的令人膽顫,我似乎在這兩排牙齒裡聽到了一種毛骨悚然的獰笑聲。我倒吸一口冷氣「騰騰騰」後退三步死死盯著這兩排黑暗 中的白牙,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難道想要吃了我不成?我極力控制著自己顫抖的身體用近乎哀鳴的聲音質問對方:「你、你是人是鬼?」那個白影似乎停頓了一下 隨即又向我逼來,我知道我是逃不掉了。難道是那個上吊的女鬼寂寞難耐要找我做伴嗎?我由於驚恐過度額頭已滲出細密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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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發生在一個偏遠的山區的一個村子,在那個夜裡天下著暴風雨。            出奇的陰森,只見一道閃電劈在了一個墳地裡,這個墳地可有年頭了,據說古代的官員葬於此地,這道閃電劈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墳墓上。這塊墓沒有名字,只是在墓碑上寫著等著我。
            從這天起,這個村子就沒有了安寧之日。老聽見有女的在半夜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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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14 Mon 2013 16:06
  • 還臉

這些年我一直都做著一個同樣的夢,要說是夢,可夢中的場景卻又是如此的清晰與真實。這個夢就一直這麼纏繞著我,讓我在夜裡輾轉不寐。
          夢是這樣的,有一個小孩在山上漫無目的的唱啊跳啊,無憂無慮的很是開心。可山上卻很安靜,連鳥獸蟲鳴都沒有。只剩下一叢叢的小山包和樹林。小孩蹦蹦跳 跳的走到一個土堆前面,看到地上散落著一張張的肉色皮囊,他覺得好玩就順手撿起一張蓋在臉上。原來,那皮囊不是別的,正是一張栩栩如生的臉譜。可剛等小孩 帶上的時候眼前的土堆突然咔的一聲就裂開了一條巨大的裂縫。一具碩大的漆著亮紅色油漆的棺材出現在了小孩面前。小孩透過這臉譜的兩個眼洞看到了這一幕,後 頓時嚇的魂飛魄散,還來不及摘下臉譜,小孩轉身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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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曆二月二十日晚上六點五十分,我坐最後一班公交車316路回家,一小時後,我下車了!從站牌到我家需要經過一段 長長的鄉間小路,這條路大約有八百米的樣子;小路兩側都是麥田。初春的夜晚寒意襲人,一輪彎月高高的掛在空中散發著朦朧的光芒,月光籠罩下的村舍顯得格外 幽靜與神秘。路上不見一人,只能聽到我急促的腳步聲和遠處不時傳來的犬吠之聲。我一邊走一邊環視著兩側的麥田,小小的麥苗已經開始漸漸返青了,雖然現在還 是半黃不青的樣子,但用不了幾天就會散發出綠油油的盎然生機來的。
            我正邊走邊想,突然之間,我停住了腳步。因為我發現在一塊麥田地頭的機井之上出現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好像是個人,正坐在井台上抽煙呢!那煙頭忽明 忽暗的,我目測了一下,那機井離我大約相距八十米的樣子。我感到很是奇怪,這麼晚了大冷的天誰會坐在這裡抽煙呢?不會是誰想不開要投井自盡吧?這片麥田都 是俺們村的,坐在井台邊抽煙的這位想必我也應該認識吧?於是我便踏著田埂朝機井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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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過去十多年了,我還記得很清楚。
          我是農村人,住在一個很偏遠的小村叫景河村,當年我出去打工,才避免了這個災難,可是很不幸,我的親人全部在當年的災難中喪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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